进屋后就跳得很快的心脏,速度逐渐放缓了。 凭借着没有任何理由的直觉,雪芽觉得季时越好像不会对自己那么坏。 “就是这里……”他一手握着水杯,另一手就垂下,指尖拈起裙角,露出雪一样嫩白的腿肉,哼哼唧唧道:“都红了。” 水是偏热的,因而透过玻璃,水温熏得雪原本捧着水杯的手心都红通通的,搭在一大片白肉上,衬出一种可怜又可爱的姝丽感觉。 可是,当季时越顺着他指的地方低头看去,只看见了一道淡的都快要看不见的粉痕。 娇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