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肘。

虞如萤识相地挽上他的手臂,其实她已经很累了,一路飞回来,舟车劳累。

吃了饭,其实更想要去床上躺着。

但她不敢,因为陆时锐确实和其它所有人都不一样。

他早些年把自己视为她他的囊中之物,后来她结婚了都默默跟踪这么久,一般人可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

还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来慢慢接近她。

他想要的太明确,所以现在直来直往,让人害怕。

虞如萤觉得自己就是被恶狼咬住脖子的鹿,小命都在他的利齿之间厮磨。

随着他们的脚步响起,外面走廊的灯也一盏一盏地亮起。

倒不是声控灯,跟在后面的管家早就安排好了人开。

细看的话,宅子真的很漂亮,但几乎每扇门都是紧闭着的,好像有人住又好像没有。

是有些细微的差别,但看久了就会混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