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洒在了他的臀肉上。
姜似锦被这微微的凉意激得双腿打颤,整个人几乎软倒在榻上,赵骥却不让他如愿,强势地搂住他的腰。
“可惜了,”赵骥声线带着一丝泄欲后的慵懒,他摩挲着姜似锦的小腹,戏谑道,“它们本来应该都在这里。”
姜似锦紧闭双眼,只作不闻耳边淫词浪语,折腾半晌,他早已累出一身薄汗,湿发粘在两腮也无暇拨开,只倦懒地软在赵骥臂弯里,本以为危机已经解除,可当才发泄不久的孽根又抵上臀缝时,姜似锦猝然瞪大双眼,他不可思议地看向赵骥,
“你...你怎么”
“能亲太后芳泽,任凭是柳下惠也会如臣这般,太后又何必惊讶,”
肉根如利刃,硬挺地破开臀缝,带着湿润的白浊蓄势待发抵住后穴,“只是今晚要辛苦太后了。”
已经完全苏醒的孽物一寸一寸破开穴口嫩肉,赵骥说得没错,如果没有白浊的润滑,甚少承欢的姜似锦一定会受伤,可就算有了精元的滋润,过大的尺寸还是让姜似锦不断痛吟,何况他今夜还是被威逼胁迫着强行承欢,身体心理自是双重抗拒,
“不要,你滚,滚出去”
“唔,痛”
可任凭姜似锦痛呼,赵骥仍坚定不移地肏了进去,身下人的那点挣扎,于他而言实在是小打小闹,直到整根都埋进丰腴的臀肉,他才微微松开对姜似锦的钳制,慢慢顶弄起来,
“太后果真天赋异禀,还从未有人能完全将它吃下,太后是第一个。”
赵骥附在耳畔轻叹,他整个人都压了下来,腰腹开始发力顶动,这种冲撞根本不是姜似锦能受住的,他被撞得身体不断软塌,唯留臀部翘起承受欢爱。
屈辱的姿势,不断变奏的顶弄,耳边接连不断的淫秽之语,很快搅乱了姜似锦本就脆弱的心绪,他从最开始的反抗挣扎,慢慢变成告饶配合,并非欲望迷住了他的双眼,只是赵骥到底与沈从易不同,他不知道姜似锦几乎从未承过欢,肏干的动作实在算不上怜惜,纵然心底有意让姜似锦享受欢愉,可还是蛮横的冲撞站了上风,
“唔,轻些,求你”
姜似锦终于受不住的痛吟,寻着赵骥顶弄稍缓的间隙,他手脚并爬地往前挪了半寸想躲开肉刃的穿凿,却只迎来赵骥更猛烈的撞击。
“唔,停...不要”
“躲什么?”赵骥语带不悦,他扣住姜似锦的肩膀,胯下并没有停顿的迹象,“藏书阁虽然静谧,可也不是无人之地,太后叫得这般大声,真引来巡逻的侍卫,那今晚的忍辱负重不是全然白费?”
“唔,嗯啊”
姜似锦被他干得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混混沌沌地消化了赵骥的意思后果然咬住唇压低了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