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了。” 之前那叁种药都不是今天这个味道,但周六那晚去她房间也只用了手和腿,不可能伤到。难不成参加个校园活动也能受伤? 周寅坤心里生出两分嫌弃,见过娇弱的,没见过这么娇弱的。 “又伤哪了,我看看。” 轻飘飘的一句话,夏夏立刻想起那天晚上,那晚他就是这样叫她脱衣服的。夏夏立刻摇头,解释说:“没有伤到,也没有涂药。” 说着她低头自己闻了闻,“应该是药浴的味道。” 怕他不信要亲自瞧,夏夏还认真补了句:“是琳达老师帮我配的药浴,说对身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