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曾想,昨日高瑛才是?那个被折腾坏了的人,现下恹恹地埋在枕间,连个眼皮子都抬不起来。
“再?,再?歇一刻钟嘛。”高瑛声音还带着昨夜流泪的哭腔,嗓音沙哑得很,“就一刻钟。”
萧约闻言不由得心软,她昨夜也不知为何,许是?披散了长发的高瑛当真是?惑人,她明艳得像是?春日里最妩媚的花朵,让人忍不住去?采撷。
她原以为自己清冷克己,谁曾想,在高瑛这里,却是?情难自已。
于?是?今日早间,她早早醒来后?,收拾好了也未曾立马唤高瑛,只为这人能休憩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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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一个时辰地拖延,硬生生挨到现在,拖无可拖。
“阿瑛,真不行,要误了时辰的。”萧约轻轻推她,“国之大事,在祀与戎。”
高瑛发出如小动物般的呜咽和撒娇,脸庞在枕头上摩擦了好几下,才闷闷说道,“好吧。”
她趴着自床榻上爬起,她本就是?个不拘小节的,锦被自她身上滑落,露出她□□的身躯。
她生得很匀称,又习弓马,女性的妩媚添上那富有?力量感的体魄,白皙的底子上开着鲜红的梅花。
萧约只觉得呼吸一窒,匆忙别?过?头去?,不敢再?看,她昏了头,只觉得这人还是?体内淌多了北地胡儿的血,不知羞。
也不敢想自己昨晚上有?多忘情于?此,心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