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上前,受宠若惊的语气:“秦六少怎么来了?” 时瑾抬眼,目色比冬日的月色还要冷,一句周旋都没有,他问:“姜九笙在哪?” “姜九笙?”温诗好似笑非笑,语气轻松,“和我弟弟在叙旧呢。” 长睫忽然敛下,他走近两步,什么都没说,从未撤走的酒桌上拿了酒瓶,咣地砸碎了,瓶内剩余的红酒溅落。 温诗好蓦然怔住,不待她开口,尖锐的瓶口已经抵在了她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