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会纯情地觉得想要谁负责,身子给了谁就得跟谁过一辈子。
可事情好像变得更加失控起来。
“我……”
“嗯。”
他一开口,棠溪追就晓得他想说甚,烫着一般收回了手。
裴厌辞眨眨眼,鸦黑的?睫毛扑棱了几下,若无其事地起身穿亵裤,还有?外衫。
“你该走了。”他侧着身没看他,脑袋微垂,雪白?的?脖颈弯出柔美的?弧度。
棠溪追慵懒地伸了个腰,他身上?衣裳完好,食指将脱在地上?的?外衫勾在身后,捡起孤零零躺在地上?的?面具戴好。
裴厌辞听到“吱呀”一声开门,待他回头?望去,已经没了那人踪影。
裴厌辞磨蹭了好半晌,这才去了主殿,顾九倾挣扎着要从床上?起来,说是要去看击鞠,谁都劝不住。
不得不说,这位太子有?时候真的?挺拼的?。
他受了重伤,没办法?上?场,对于其他参赛队伍来说是一件好事,这样的?话,他们至少还能?放开了打,不必再顾忌身份。
“殿下,东宫第一日出师不利,会不会触了陛下的?霉头??”裴厌辞忧心道。
“你和本宫想到一块儿去了。”顾九倾叹道,“这也是本宫要去观赛的?原因。父皇极为喜爱击鞠赛,一直笃定端午击鞠与来年的?王朝气运有?关,本宫必须表现?出并无大碍来,才能?宽慰父皇的?心。”
“殿下的?空缺,由谁补上??”
“姜逸。”顾九倾道,“他是我们这支队伍的?后补。本来还觉着他年轻,出身贫寒,没接触过击鞠,现?在只能?听天由命,没别的?办法?了。”
“小的?本来还想毛遂自荐,既然姜小将军已经上?了,你小的?就不去丢人现?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