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眸子深了深,手抓着椅子扶手上圆润的柄头,“裴司业与千岁的关系……”
“不熟。”棠溪追堵着气?吐出?这两?个字。
“他一个郑家和太子那边的人?,怎么找上了千岁?”
“自然是被本座策反了。”棠溪追若有所指道,“如今他只效忠本座一人?。”
刻在骨子里的恐惧褪去,顾万崇沉稳的面?庞闪过一丝狰狞恨意,又很快地隐没。
“殿下若想?请缨重?回边关也无妨,陛下肯定?会同意,避开这是非之地,也省得与阉人?为伍,白白落得一身?污名。”
“本王记得,当初你愿意扶持本王,与郑家和太子抗衡,助本王夺位,条件是……”只是单单提起那事,顾万崇就一阵反胃,缓了缓,他暗暗攥紧了手,道,“他来投靠你,你有没有动过他?”
“殿下怎还记着那事,不过说说而已。”棠溪追笑得花枝乱颤。
他对很多人?说过,要逼他们自愿躺在自己床上,供他肆意凌辱。
但别?人?碰过的床,哪怕手指挨了个边儿他都嫌脏。
这不过是对某些身?份尊贵的世家权贵和皇族的臣服性考验。
当那些人?越过心里最不能承受的阉人?之辱,开口答应他的时候,就是坠入他魔掌的时刻。
再开口对他们提出?其他要求时,对于?他们而言,也就变得不痛不痒了,一般不会再反驳他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