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臂有伤,帕子拧不了太干,只能用湿帕子先?给他?伤口擦了一遍,又用干帕子擦一遍。距离受伤已经过了五六天,伤口开始初步愈合,除非有大动作撕裂伤口,否则没有血水流出来,无疏采摘配的药草很有用。
“明明是主子允许奴婢可以叫出来的,”棠溪追眼里闪烁着捉弄人的恶趣味,“这样的话,主子以后在床上就晓得怎么叫了。”
“我不用你教!”裴厌辞咬牙切齿道。
这死妖孽!
“主子脸红了?”他?茫然而无辜地眨眨眼。
好想看。
棠溪追舔舔嘴唇,脑海里已经想象到他?的小裴儿气急败坏、满脸通红、恨不得弄死他?的样子了。
“没有。”裴厌辞嘴硬道,揉揉发烫的耳垂,拿着巾帕报复似的在他?腿间那团肉上狠狠搓了一把。
“我叫的难道不好听?”他?有些尴尬地问。
他?不擅长这个。
“嗯呜……”棠溪追动了动身子,却是把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张得更开,“好听,就是太害羞,每次都?要等到把你c弄熟了才能听到。”
“谁跟你一样不要脸,甚脏话都?往外说,赶紧把腿给我合上。”谁要看这玩意儿了。
“奴婢不要,奴婢想伺候主子,将主子的肚子全部灌满,以后生好几个小棠溪小裴儿。”
“你别说了。”裴厌辞手挡住额头,掩去了半张通红的脸,“能不能生你不清楚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棠溪追蛊惑道,“现在奴婢又瞎又废,主子想趁机对奴婢做任何事情?都?可以。”
“洗脚。”裴厌辞想冷冷吐出两个字,可惜声音嘶哑,带着饱满浓稠的欲。
“哦。”棠溪追失望道,在他?的搀扶下坐了起来,脚放进?木盆里,歪了歪脑袋,笑道,“不玩了?”
裴厌辞蹲下去,恶意地挠了下他?的脚心。
“嗯啊……”一时不防,棠溪追叫得大声了些。
“甚声音?”
屋外传来妇人的声音。
接着他?的门被敲响了。
裴厌辞有些脸热,警告棠溪追不许乱叫后,打?开了门。
“贵人,我怎么听到惨叫的声音?”
“没事,我在给我的下人换药,他?不听话,惩罚了他?一下。”裴厌辞把门带上,阻挡了妇人窥探里面的视线。
“都?是一起同?甘苦、共患难的,有甚过不去的呢,别把人折腾死了,回?头后悔,下人的命也是命。”
“晓得了,阿婶,你进?屋睡吧,我们也要睡了。”
裴厌辞将絮絮叨叨的妇人劝回?屋,关上门一看,棠溪追已经在床上无声笑得直不起腰。
“笑就给我放声笑,省得憋出内伤,回头还得给你治病。”他白了一眼,可惜没人看到。
怎么自己被调戏吃亏,调戏这货也是自己吃亏。
棠溪追把脚从木盆里拿出来,“主子疼疼奴婢,给奴婢擦个脚。”
裴厌辞拿了巾帕给他?擦脚,心里梗着气不痛快。
刚擦干,那两条腿就势环住了他?的腰。
“还?想做甚?撒开。”
“现在受伤了,只能委屈小裴儿照顾一二,以后我天天给你擦脚赔罪,好不好?”
“想得美。”
这人一有机会就偷偷抱着他?的脚亲,别以为他?不知道。
死变态。
“坐好了,给你穿衣裳,准备睡觉。”他?抖开单衣和?亵裤,抓着他?不能使力的手臂小心套上袖管。
“这姿势进?得太深了,好痛……慢一点好不好……求您……”
裴厌辞忍无可忍地捂住他?的嘴,“闭嘴!”
棠溪追双眼视线涣散,像是已经失去了神智,舌头吐出一点,浅戳顶//弄他?柔软的掌肉。
裴厌辞抖着手松开他?的嘴,急切地给他?绑上衣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