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新,把温知新的任何一点细微的反应都收入眼中。他在温知新的眼里看到了惊讶。

秦襄知道温知新为什么会感到惊讶,因为他每天都会将那个以温知新的鸡巴倒模制作的玩具放在合适的位置,然后练习自己的口活。他不敢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就用这根假鸡巴自慰,因为没有温知新的允许他不敢也不能让自己放纵地享受快感。实际上,就连练习口活,他都有一点羞愧和不安。因为那种默默锻炼自己的能力等待着能够用上的一天的期待,让他的心里也充满了喜悦,即便含着的只是假阴茎,他也能够感到快乐。

而现在他的刻苦训练终于有了用上的一天,这种等待终于得到回报的感觉如同涓涓细流终于汇成滔滔大河,让他浑身都冲刷在快感之中。

温知新的鸡巴插在秦襄的嘴巴里,那种感觉是如此的契合,好像早就有过无数次的磨合,唇齿舌喉,都轻易认出了它的粗硕身躯,如同倦鸟归巢一般,将整个鸡巴包裹在口腔之中,让它感受到游子回家一般的温暖和舒适。

之所以是游子回家,而非每日下班,是因为秦襄对自己的要求很严苛。他知道自己的嘴巴虽然已经在一次次的练习里适应了温知新的粗度和长度,龟头一直抵入喉咙深处的时候也没有像第一次给温知新表现口交时那样难受与艰涩,但他的表现依然是不够完美的。

因为倒模玩具哪怕是特殊材质的,那种僵硬的质感和冰冷的温度也与真人完全没法相比,他的嘴巴勤奋练习很久,才能让能够吸收热度的假阴茎产生一点温度,再没有其他的反应。无论是按在墙上,摆在床上,握在手里,假阴茎总是保持着一成不变的样子,无论他怎么拨弄讨好,不会给他任何回应。

而真正的鸡巴……差别太大了。

当温知新的鸡巴强势地插进了他的嘴巴,那透着勃勃生机的硬度霸道地挤压他的舌头,那热血充实之后膨胀的龟头噎入他的喉咙深处,那仿佛猛兽入侵般的粗暴却充满了让秦襄想要哭出来的真实感。他用自己的整个唇齿喉舌去感受着,不需要反复舔弄一个小时才勉强得到一点温热的回馈,刚刚插进嘴巴的鸡巴就有着惊人的热度。当他开始前后吞吐起这根鸡巴,快感更是使这根鸡巴在他的嘴里变得更加粗大、坚硬、火热,粗壮的鸡巴每一次因为快感而兴奋地跳动,都是对他用心侍奉的回应,马眼因为快感而流出的咸涩液体,他都能用舌尖品尝到。

他面对的也不是冷冰冰的墙壁或者椅子,不是毫无反应的死物。温知新的左手按在他的头顶,舒服的时候会忍不住压着他的脑袋催促他吞吐得更快,刺激的时候会将手指插进他的头发拉扯,满意的时候会轻轻拍打他的脸颊,抚摸他的眉毛。他抬起头,就能看到温知新享受快感的舒服笑容,看到他放松又满意的惬意眼神,听到他时高时低的轻微喘息。他的嘴巴给这根鸡巴带去的所有快感,都能得到最真实的反馈。那溢满嘴巴的液体远比平时给假玩具口交时多得多,因为里面不单单有他的口水,更多的是温知新鸡巴里流出来的淫水,那填满嘴巴,顺着喉咙流入身体的味道,就是对秦襄的最好奖励。

“他真的好会吃啊,小新,你真的没有操过他?你肯定让他口交过吧?要不然他口活也太好了。”任西楼在旁边看着,吃惊地感叹着。

“真的没有,不过我做了一个用我阴茎倒模做出来的假阴茎,他可能背地里练习过吧。”温知新说得很平淡,可语气里却有藏不住的骄傲。

“那也太厉害了,我调教过的sub,能在给我口交的时候认认真真练习一下都不错了,回去脱控之后,才不会去练这个呢。不愧是最顶级的军犬啊,就是性子忠诚又听话,你看他的嘴巴就知道他练得肯定很用心,你的鸡巴都插到他的喉咙里了吧,我看到他喉结都被顶的鼓起来了,只有每天都很长时间地把鸡巴咽进喉咙里,让喉咙习惯了不会再本能地排斥,才能这么轻松地深喉。而且他几乎每次都是完全吞进去,嘴唇都碰到你身体了,一点儿缝也没有,这种深喉最爽了,感觉自己的鸡巴把sub的身体都填满了,太有成就感,太满足了。”任西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