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自己的。
他这水师都指挥使,虽然辛苦,干系也不小,可毕竟花费了无数的心思扑在上头,这若当真是被人动动嘴皮子,直接裁撤,那就真的是一切的心血都付诸东流了。
可他也很清楚,这等事,未必没有可能。
当初下西洋之后,朝中不也有不少这样的动向吗?只不过后来殿下力挽狂澜,再加上迁徙诸王移藩,这才刹住了这一股风气。
心里藏着事,他不安地草草吃了一些东西,味同嚼蜡。
等用过了饭,又有人张罗着斟茶来,张安世呷了口茶,又询问起了水寨的情况。
陆谦一一答了。
等到张安世站起来,陆谦也随即起身,张安世道:“好啦,回去好好干吧。”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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