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内炸开了锅,有讥笑的,有交头接耳议论的,还有斜眼瞥着竹灵等着看她发作的。
“听说这诗里说的偷欢之人,就是皇太后和那个梁先生。”
“不知道她除了梁先生,还有没有其他男宠。”
“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果然不假。先帝已经去了五年,她怎么能守得住啊!”
“哎呀,真是造孽,皇太后竟然和自己儿子的老师搞到一起。陛下该如何自处啊!”
“真是大越之耻啊,香艳事竟然都被百姓作了打油诗传诵。”
“我大越有这般无耻下流的皇太后,实在是举国汗颜啊。”
夏妙元一颗一颗慢悠悠地吃着葡萄,一双眸子却是瞟着上面的皇太后,等着看她发作。
只见竹灵的脸白一阵、红一阵,额角都渗出汗来。
她气得浑身发抖,失态地喊叫道:“你们是什么意思?”
“你们胆大包天,竟敢讥讽哀家!”
面对竹灵的无能狂怒,林相却没有一丝惧意,他指着竹灵,厉声道:“太后竹氏,你不顾礼义廉耻,私通帝师梁先生,秽乱后宫,不配为大越皇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