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讲给自己听。

“嗯,”唐宁也这么安慰她,“算了,下次吧。”

余白气结:“……?!”

那边却是哈哈哈地笑起来。

直到婚礼当天,来接她的花车把她一路拉到海边,她才知道仪式也是可以有的。

没有婚庆,没有司仪,亲戚、同事、同学,包括新郎官儿自己,在小岛的砾石海滩上搭了一个花亭,挂上一幅白色纱幔,又用防风灯勾出一条小径。

当时已是傍晚,海天相接处飞着浓烈的晚霞,不远的地方泊着渔舟,晒着渔网,花亭上的白色幔帐随海风飘舞。

余永传挽着余白一路走过去,穿过来宾的坐席。余白这才发觉所有人都已经等在这里,屠珍珍,唐嘉恒,唐教授夫妇,立木、至呈以及BK的同事,就连研究生同学也来了大半,甚至包括那个说“快看美女”的舍友。而在小径的尽头,花亭下等着的证婚人就是带她和唐宁的那位导师。

余白慌乱起来,说实话她满以为今天就是吃吃喝喝、敬酒、打麻将,仪式啊誓言什么的,一点都没准备。

正想着,几步路已经走完,余永传拉着她的手交给唐宁。

“余白,”唐宁看着她开口,果然准备了誓词,“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请我吃西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