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功夫,却已经把人吓得够呛。
唐宁听了,倒是觉得挺好笑,挂了电话还笑了好一会儿。
不多时,就看见几个人鱼贯而入,周晓萨、赵文月、邵杰、陈锐到得一个整整齐齐。
见余白也在,且是一副与病员同吃同住的家属模样,众人都已会意,又或者他们领会到的意思比实际上有的还要更多一点。
这下弄得余白倒有些尴尬,可是人家并未明说,她又如何解释?
于是,赵文月告诉她骨折该吃些什么,她只好点头听着。邵杰、陈锐两人玩笑说唐宁这人身体底子不错,恢复起来一定很快,以后也不会碍着什么,余白你别着急,她也只得尬笑说不急不急。
唐宁对这些自然是喜闻乐见,全程瘫在病床上旁观,十分惬意。
余白看看他,又是切齿,却还是忍了,一直忍到几个人慰问完毕,告辞离开。
她将大家送到病房层电梯口方才止步,进了病房又再关上房门,感觉似又回到被周晓萨一通电话打断前的场景。
病床上,唐宁也正躺在那里作思索状,看着她问:“你给我换病房费钱费事,不会就是为了逗我。余白你老实说,到底要干什么?”
“医生说你至少得在医院住十天,我总不能每天晚上都在凳子上睡吧。”余白如实说了第一条理由,特需病房里有一张家属陪夜的小床。
“十天你都在这儿陪我?”唐宁听闻,已是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