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夹紧闻其咎的手指,腿弯都在轻颤:“还能,太硬了、老公动一动。”

薄薄的一层皮肉裹着指骨,对硬度的缓解聊胜于无,硌地兰斯逼肉疼,全靠遐想维持着艰难的满足感,这一刻和那间狭小的浴室重叠,一个人隐秘的慰藉变成两人的交合,兰斯满足地头脑发昏。

得了应允闻其咎才满满放下兰斯,带着一层薄汗的身体被下放,缓缓后仰陷进软枕,奶子一晃白的晃眼,奶尖红的泫然欲滴,仿佛熟透了、下一秒就会炸开奶浆,迸溅他甜香的乳汁。

稳稳躺在床上之后兰斯就开始摆动腰肢,臀部挺翘圆润,与弓起的后腰在床上空出一道凹槽,双腿夹着闻其咎的腰借力,屁股挺动自发地收缩摩擦。

他沉醉地像一副情色画卷,媚态而不轻佻,带着古朴厚重、惊心动魄的原始爱欲邀请闻其咎,而闻其咎拒绝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