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咎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他的反应似乎真有想法,顿时更觉有意思,抽插的速度几乎停了下来,龟头顶着前列腺位置磨他:“一起?”
“宝宝等我呀,宝宝~老婆是要等我吗,我也想和老婆一起。”
兰斯的不回答被闻其咎算作同意,他声音浸了糖般拥有无限诱惑力,埋在兰斯脖颈间哄他,被他抱着的兰斯只能仰起头承受,迷迷糊糊间想到,半小时前始于激烈拥吻的性爱又开始变得黏糊,舒服地他眼眶发酸。
“痒、老公。”鼻息的热意喷洒在颈侧,兰斯肩膀瑟缩着后退,转眼肩背也贴在墙上,他低头用脸颊顶开闻其咎,缩合后穴提醒他:“重一点啊。”
除了温水般的舒服之外,他还想要强烈的存在,最好多留点痕迹,闻其咎在床上越失控他才越有安全感,于是掀开上衣扯在脑后,奶子贴着闻其咎跳了跳,抖着手插进他发根:“老公操烂我。”
“……啊!唔!呜呜、老公,就这样,好爽!”
身后的大衣不知何时落在地上,闻其咎横在兰斯身后一条手臂为他缓冲,掌心死死按着兰斯,把他箍在身前,听到兰斯渐长的叫喊之后身下动作不停,单手托着他离开墙面,原本放在背上的手落在臀瓣扇他:“别叫、想让外面的人听到你在发骚吗?”
闻其咎落掌时用了力,娇嫩的屁股上瞬间肿起根根分明的指痕,兰斯被刺痛激地浑身绷紧,呜咽着摇头不止:“我没、老公再深点,唔!哈啊~被操透了,老公、老公好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