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望着况穆低垂的眼眸,继续说:“你这几天忙不忙,如果要是不忙,可以和一起回去看一看。”

况穆听见这话,吃饭的动作顿了一下,但只是几秒钟,他就继续夹菜吃饭。

“不用了。”况穆说:“还有课,走不开。”

“你一个人在家可以吗?” 季宵焕问。

“可以。”况穆的手捏紧了筷子,轻声的说:“只是四天而已,当年你走的七年也是一个人。”

“........”

况穆的这句话说的很轻,但是就像是落下的一道屏障,将他和季宵焕都罩在了中间,周围的气氛一下就变得低沉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