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划过我的耳尖,在上面点了一丛火,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眯起眼睛攥住奥列斯的手腕把他放倒。
奥列斯仰躺在宽大的办公桌上,我无数次庆幸这张办公桌买得够大,虽然一开始的目的很荒唐,是为了装逼耍帅。
他的头顶正正好和办公桌边缘齐平,双腿曲起分开在身体两侧,想要放下来,又怕看不见踹着我。
奥列斯束手束脚不能动作,反而方便了我做足了前戏。
我在三秒钟内扒掉奥列斯的西裤,手指勾着他里面的小裤裤很是不满意。
“宝贝,不是告诉过你,不要穿四角内裤吗?”
“虽然你穿四角内裤很可爱,让我想日,但是穿丁字裤更方便,可以直接捅进去。”
奥列斯还只穿白色四角内裤,规规矩矩,板板正正,让我十分想要撕烂,把它变成破布条子,现场手工制作丁字裤。
对此,奥列斯表示,丁字裤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穿了,除非……没有除非,只有绝对不可能。
我失望地叹了一口气,说他伤害了我可怜的小心脏,为了补偿我,必须给点好处。
奥列斯不想给好处,我咬了一口他大腿根的软肉,抓住他的大腿往自己方向拉。
这下,奥列斯的私密处,和我的脸只有一个胳膊的距离,甚至只要我一低头,满目都是他的鸡鸡和洞洞。
奥列斯似乎猜到我要做什么了,他睁大眼睛,慌慌张张地撑起身体要坐起来,却没有来得及。我的唇瓣刚贴到他的会阴处,奥列斯就泄了力气,闷哼着倒了回去。
光滑宽大的办公桌上躺着一个衣不蔽体的小美人,就像是一条肥美鲜嫩的大鱼躺在案板上,等着屠夫刮鳞破腹,掏出肠子洗干净下锅。
我只是亲了亲会阴,低垂着眼睛就能看见臀缝里隐藏起来的粉嫩屁眼。
边沿的褶皱都是粉色,一缩一缩吐着水儿,像是一个粉嘟嘟的小嘴,贪吃地吸吮着什么。
我还什么都没有做呢,屁眼已经准备好了,或者说准备过头了。
肠液淌满了整个臀缝,亮晶晶得看起来很像是润滑剂。我能轻轻松松地插进去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并不紧致到寸步难行,却也不松松垮垮。
温暖的甬道仿佛是某种朝气蓬勃,富有生命力的深海软体动物,又像是一汪冒着热气的温泉,吸吮着我的手指不准它离开。
我正在感慨奥列斯的身体当真是为性爱而生,鼻腔里就灌满了橘子味的空气。
这味道并不浓烈,只是淡淡的橘子味,如果不集中精神,根本不会注意到。
我把插在里面的两根手指抽了出来,奥列斯不满地哼唧了两声,夹着腿企图通过自我磨蹭来获得快感。
我拉着脸不准他夹腿,站起来挤进奥列斯的双腿间,极力忽视他空虚寂寞的下半身,剥掉他上面的衣服。
奥列斯穿着白色的衬衣,扣子很多,我一颗颗地解开,全部解开后敞开,然后浑身一震,双眼发亮,不自觉地张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奥列斯胸前的两点。
他的身体单薄却并不瘦弱,每一寸肌肤都恰到好处,不多不少,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常年不见光的肌肤白皙透亮,连最容易粗糙的地方也细腻光滑。
锁骨下是微微凸起的乳肉,像是两个没有发育好的小馒头,宛若十四岁少女的胸,青涩,稚嫩,温润。
硬币大小的奶晕粉嫩可爱,奶头小小的一颗,跟花生一般大小,都是和屁眼一般的粉色。
奥列斯看我直直地盯着他的胸,红着脸羞怯地要捂住,结果神色一滞,张大嘴巴望着我,要捂胸的小手停在半空,久久没有动弹。
我鼻头一热,看不见自己什么样,但能看见奥列斯白嫩的小腹出现了两滴不透明的红色黏稠液体。
我脑子一空,眼睁睁地看着鲜红色的血液从两滴变成三滴,四滴,滴。
奥列斯的小腹微微颤抖,上面的血液也跟着颤抖,破坏了形状四处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