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地慌张了起来。
我的心沉入深渊,四肢变得沉重。
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一切,无所遁形。
他勉强镇定下来,说自己去医院了。
去医院了,却没有说去医院做什么,上药?拿药?检查?
奥列斯是在防止事情败露后无可辩解。
原来,他心里也有底。
我突然不想和他兜圈子了,彼此都是聪明人,说话绕1个圈子也不少见。
我还穿着黑色的凉拖鞋,抬起右脚,隔着鞋底踩上奥列斯胯下的小玩意儿。
奥列斯一开始还没有感觉出来是什么,直到我施加力气,像是踩着一个脏东西一样毫不留情,他才浑身一震,不可思议地喊了出来。
“你在做什么?!”
我冷着脸,目光冰凉,用不干净的鞋底撩开有气无力的小鸡巴,脚尖踩在小鸡巴上,脚心踩在蛋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