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看来奥列斯对自己的定位一点都不清楚,他天生就是被男人操的贱货,天生该被我操。

被我操!!!

脑子昏昏沉沉,剧痛得厉害,仿佛要炸开了一样,我身残志坚地扶着鸡巴操奥列斯。

脸颊发热,鼻头发酸,十根手指僵硬绷紧,掐着奥列斯的腰肢往下压,毫不怜惜地掐红掐紫,在白得透亮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了狰狞恐怖的痕迹。

鸡巴陷在屁眼里,将穴口撑得泛白绷紧,像是下一秒就要裂开出血了。

但是还不够,还不够。

我满腔的怨恨愤怒无处发泄,在心口横冲直撞,迫切地寻找一个出口,手高高扬起,一巴掌抽上奥列斯的臀瓣,恶声恶气地说:“贱人!!”

巴掌啪啪地落到奥列斯的屁股上,奥列斯扭着身体想要挣脱开,屁股却被鸡巴钉在原处动弹不得。

他的双腿分开,颤巍巍地支撑住整个身体,手腕被粗绳勒出红痕,破皮流血,浑身都是汗,温润如玉的肌肤褪去粉色,变得惨白骇人。

奥列斯没有一点反应。

这里的反应指做爱时情动的表现,他在我的身下,宛若一个贞洁烈妇被贼人强奸侮辱,没有一丝欢愉,只有惨白绝望的脸色,和干涸的肠道。

我不死心地摸了一把奥列斯的小鸡巴。

很好,很好,没有一点动静,软成一条虫子,随着身体晃来晃去,拍打在小腹。

肠道也没有渗出肠液,全靠龟头流出的前列腺液充当润滑。

我的命脉瞬间被拿捏住了,动作渐缓,最后一动不动地跪坐在奥列斯身后,鸡巴埋在他的屁眼里,却没有动弹。

只有柱身上的青筋时不时弹动两下,散发着炙热的温度,时时刻刻提醒着奥列斯它的存在。

我嘲讽:“怎么?开始守身如玉了?”

奥列斯不说话,我就俯身抓住奥列斯的脸正对着我,然后一眼就看见他破皮流血的下嘴唇。

下嘴唇全是牙齿咬出来的伤口,流出来的血不少,连他的牙齿也沾上了一些。1长!褪`咾啊︷咦?制 作

但最吸引我的,是奥列斯灰扑扑的眼球。

往日明亮灵动的双眼,现在没有了一丝亮光,就像是两个蒙尘的珍珠,让人心痛。

他望着我,绝望又痛苦地望着我。

奥列斯:“求求你,放过我。”

“这个孩子的体内不光流着你的血,也流淌着我的血液。”

“我……求求你放过我,我会离你远远的,独自扶养孩子长大,不让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

我的脑子接收信息的速度慢了下来,剧痛让它几乎停止工作。

此时过大的信息量导致大脑立刻停摆,我呆愣木然地松开奥列斯的下巴,“你说什么?”

我像是突然变成了一个文盲,听不懂奥列斯在说什么了。

他说了什么?

奥列斯的双腿再也撑不住了,轰然倒塌,整个人倒在床上,鸡巴顺势滑出体内,在空中晃悠摇摆。

我顾不上拉起内裤,光着翘臀听见奥列斯说:“我也不要你的钱,如果你对我还有那么一点点感情,就放过我。”

光着屁股翻过奥列斯,我的手摸上他的肚子,脑子转悠了半天,终于从奥列斯的话里提取出关键信息。

却是不敢相信,以为自己耳鸣听差了,再三询问,才得到答案。

奥列斯已然心灰意冷,我赶忙抱住他,心中后怕,口齿不清不知道如何解释,急得直跳脚。

我扇了自己两个耳光,肿着猪头脸解释,奥列斯听完解释,沉默半晌,一脚将我踹下床。

“季!幼!司!”

“你特么的去死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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