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的靡香。

埋在身体里的两根肉棒以不同的频率进出着,共同插入最深处的时候,那充实满足的感受令简知白舒服得连脚趾都蜷了起来,而一起彻底离开的时候,那从身体最深处生出的麻痒与空虚逼得简知白呜咽着哭出声来。

更多的时候两人总是不同时给予他满足,一方整根挺入的时候,另一方就往后退开,那种舒爽与空虚共同存在的感受,让简知白既是贪恋又是难耐,无意识地摆动腰胯,却不知道是在迎合哪个人的动作。

“舒服吗?”两个人进出的速度并不快,那温吞的动作,与其说是在让怀里的人适应两人的形状,倒不如说是故意在吊起对方的情欲,磨得这个人一点点地失去理智,彻底地沉沦在他们带来的欲望与快感当中。

简知白轻轻地眨了下眼睛,望着头顶有如梦幻般盛放的樱花,一时之间有点分不清刚才说话的人是谁。

“……还想更舒服吗?”耳尖被身后的人轻轻地咬住,喉结上也传来了濡湿的触感,简知白轻喘着,感受着那两个人像是约好的一般,将埋在体内的阴茎都退了出去。

龟头的冠沟略微勾住穴口的软肉,然后毫不留情地离开退出,那骤然间失去的滚烫温度,让简知白甚至感到了些微的凉意。

“真乖,”用手指按了按那不舍地收紧的穴口,简平希低笑了一声,将手指上沾着的淫水抹在了身前的人那再次抬起头来的阴茎上,“我们这就给你奖励……”

用舌头缓缓地舔过简知白敏感的耳廓,沿着下颌吮吻过来,方星言伸出舌尖,挑逗似的舔了一下他的嘴唇:“马上就让你舒服。”

滚烫的龟头重新贴上两个穴口,在挤入一点之后,猛地用力,一口气插进了最深处。

脆弱的花心被凶狠地顶撞戳刺,肠道上最敏感的那一点也被用力地碾磨,骤然间攀升至顶峰的快感让简知白克制不住地尖叫出来,死死地绞住了插进来的两根阴茎。然而这一次,两个人却丝毫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

掐在臀肉上的手略微用力,分开他的臀瓣,插入体内的两根肉棒快速地抽插起来。

阴道最深处的子宫口被用力地顶撞戳弄,带起难以描述的酥麻与疼痛,后穴中的前列腺也被来回地撞击按碾,与先前不同的直白快感顺着脊背流窜上来,让简知白连指尖都抑制不住地一阵阵发麻。

“不、不行……啊……好深、呜……快……哈……”前后两个地方被轮流撞击带来从未有过的灭顶快感,简知白忍不住挣扎起来,可无论他是往前还是往后,都会不受控制地将那巨大的阳具更深地吞入,那不管什么时候,一定会有一根阴茎插在体内,狠狠地蹂躏着敏感点的感受逼得他快要发疯,胡乱地踢蹬扭动着,那不时地收缩吮吸的肉壁却只让另外两个人感受到更多的快感,“好胀……哈啊……不行、呜……”

胸前的一点被含入口中,双腿间挺翘的阴茎也被从后方绕过来的手掌握住,富有技巧地上下套弄,脆弱的马眼被指腹来回地磨蹭,用指甲搔刮,那不知道该说是瘙痒还是快感的感受让简知白抑制不住地弓起背,呜咽着发出呻吟。

“太……啊……小叔公、不要……哈……老师……”一只手抵在简平希的肩上,一只手抓住了方星言的手腕,简知白整个人都有些迷乱,扭动着腰胯的动作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躲避还是迎合,“老师、不……呜……小、小叔公……啊啊……”

清晰地说出口的两个称呼让陷入混沌的大脑,隐约意识到了眼下的状况,一丝颤栗一般的羞耻蔓延开来,让他更紧地收缩通道,吞吐着在其中快速进出的性器。

花穴的入口被操干得红肿起来,大量分泌出的淫水在肉棒每一次拔出的时候就被带出,溅在简平希的耻毛和简知白自己的股间,后穴的小口缺乏足够的润滑,看着更是可怜。窄小的入口被撑到极致,每一寸褶皱都被推平撑开,粉嫩的穴肉被摩擦成艳红,仿佛再使一点力,就能让那里流出殷红的血液来。

“不要……是和谁说的?”凶狠地顶入那紧致的通道中,方星言掐了一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