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结果跑下楼一看,那人坐在椅子里阴沉着脸,他立刻伏低做小乖乖跪到了旁边。

金嘉延不过是想诈一诈晓初,免得这小家伙又如同平日里一般搞出花活来哄他,结果一看晓初跪在硬邦邦的地板上便又舍不得了。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凶巴巴说道:“你跪我跟前做什么?自己到旁边坐好去!”

江晓初想,哦,果然是生气了,都不往腿上抱我了,但也没真气,意思意思让人哄而已。

他安下心来,站起身一屁股坐进金嘉延怀里,主动认错道:“是我不好。先生莫要生气。”

“你哪不好?”

“我……先生说我哪不好,我就哪不好呗。”

金嘉延觉得这晓初如今真是愈发了得,这时候还敢跟他耍花样,便作势要将这人从腿上推下去。

江晓初立刻抱紧了金嘉延的脖子,老老实实交代道:“哎哎,别推,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是该一早便与先生商量的,可我也是两头为难。老板的忙我一定要帮,却又不敢跟金先生提这事。我若与先生说老板愿意转让畅音阁给我,再怎么说不要,先生也会觉得我是旁敲侧击、欲迎还拒,保不齐就买了。”

“买下来不好吗?你反正出了钱,我补一点,你就是畅音阁的新老板了。”金嘉延眯着眼睛问道。

“那……哎呀,就是因为太好了,所以才更不能跟先生说啊!我帮我老板,那是报恩,再者钱上又没写着名字,有什么干系。先生若是出面,万一……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江晓初拍拍自己的嘴,而后歪着脑袋好不苦恼地接着说道:“总之,官家的事,不能随便碰,想当年万……”

江晓初那几百年的故事还没开头便戛然而止,被金嘉延亲回了嘴里。金嘉延已经再也绷不住脸上的表情了,他想,晓初啊晓初,你还是少说两句吧,我已经晚节不保,你再说,我的脸面也要丢光了。

TBC

螳螂捕蝉 5

恩重娇多情易伤,漏更长,解鸳鸯。

朱唇未动,先觉口脂香。

缓揭绣衾抽皓腕,移凤枕,枕潘郎。

唇齿相依,耳鬓厮磨,江晓初觉出金嘉延今日心绪有些起伏,便软着声音问道:“先生怎么了?”

金嘉延摇头笑笑,却不答话,他拉着晓初上了楼。

两人躺在床上,亲得难分难舍,舌头缠住了似的。江晓初那还穿着月白睡褂的上半身在金嘉延怀里,衣摆挂在胸口,两个乳尖被捏得红肿,腰上被掐出了发青的指印,而浑圆光裸的臀腿间夹着志刚的脑袋。

他一只脚勾在金嘉延腿上,另一只脚绕过志刚的侧腰踩在男人裤子里勃发的阴茎上,卧室之内除了黏膜挤压体液的“啧啧”声便是晓初那轻唤着“金先生”的呻吟声。

金嘉延知道晓初最近咳嗽睡得不好,所以极尽温柔,将力度控制在不会对身体造成太大负担的范围里。江晓初在这恰到好处的痛与欲中泻了志刚满口满脸,终于昏昏沉沉睡去。

金嘉延抱着晓初,听了一会儿轻缓绵长的呼吸声,这才坐起身来。他对满脸通红挂着精斑的志刚说:“我后续一段时间事情多,先回去了。我那个止咳的方子如果再用十天还不见效,就带晓初再去医院做一次检查。”

志刚低头抹了把脸,认真应了,才送金嘉延离开。

两天后,金嘉延与莫祺然有了一次“正式而公开”的见面并很快开始了“合理合法”的议价程序。

江晓初刚得知金嘉延与莫祺然见面时,就给金嘉延发了消息。还想听晓初说些疼人话的金嘉延一个电话打过去,接电话的却是志刚。这个在众目睽睽的谈判桌上“杀价杀得莫祺然灰头土脸”的金总裁听闻晓初急火攻心咳得说不出话来,立刻火急火燎地离开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