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我必定会日日为你和新夫人祝祷……”

骗子。

姿态摆得这样低,话里话外都是为他考虑,可说来说去不过是想求去罢了。

他早该想到,和虞灵枝这样惯于巧言令色的女郎说这些只是白费口舌,就算他将一颗真心捧献,也只会被她当做谈判的筹码,他就该将她脱光了锁起来,日日灌精才好,省得她一天到晚挖空心思想着如何逃离他。

虞灵枝不知他作何想法,神情惴惴,大气也不敢出。

荆复温和一笑,应得爽快:“好啊。”

这样轻易就答应了?

她还未来得及露出欢喜之色,只听他话锋一转:“不过,我都还没怎么痛快肏过,怎么会腻呢?”

虞灵枝脸颊绯红,闭上眼睛嗫嚅着:“那你、那你来……”

他毫不客气命令道:“把你的奶子捧起来,喂我。”

他、他怎么能说出这么下流的话!

虞灵枝瞪圆了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又想故技重施博得一点怜惜,只可惜眼前人满脑子都是如何欺负她,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她。

冷面郎君神情肃肃,不容拒绝,光看他这正色模样,她几乎要以为方才是自己幻听了。

只好顺从地捧起自己的两团雪乳,不知他口中说的“喂他”是怎么个喂法,见他半天不动,她又挺直了上半身倾向他,试图往他嘴里送。

被他这样看着,虞灵枝只觉十分羞耻,胸口似揣了只兔子乱蹦,乳尖也开始泛痒。

捧得手都酸了,她红着脸娇声催促:“你吃吃呀……”

真是娇气!

在心中下了定论,荆复低头含住了一侧乳珠,舌头绕着乳粒打转,不时用牙齿轻咬,深深地吸吮,另一侧也不曾冷落,炙热的手掌覆上一团绵软,不轻不重地抓揉起来。

几乎是同时,虞灵枝唇畔溢出娇吟,难耐地扭着腰肢,粗粝的舌苔刮伤嫩肉,有点刺痛,有点难受。

可又不全然是难受,还有点别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一阵酥麻之感自乳尖往下流窜,连带着腿心也开始生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