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可不要不知怜香惜玉,我看还是和我们一同进发罢。”

荆复摇了摇头,拒绝了她的提议,只说她不同。

有什么不同?

无非是郎君心里的不同,姚玉茹没再自讨没趣发问。

穗禾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虞灵枝的脸色,生怕她一会儿同荆复闹将起来,她如今算是看明白了,这位虞娘子平日里看着跟面团似的性子软和,实际上脾气火爆,这些时日同大公子已是吵了多回了,房内器具都砸了不少。

斟酌着用词:“娘子,您也不要太过生气,姚娘子平日里还是很好相处的,大公子又宠爱您,往后的日子总不会太差的。”

连穗禾都这么肯定荆复一定会娶姚玉茹,不对,是所有人都这么认为。

虞灵枝神色平静看向她,淡淡道:“我没有生气。”

穗禾松了口气,拍拍胸脯:“那就好,奴婢还以为您会一时糊涂,同大公子争执不休,到时离心了就不好了。”

虞灵枝眸子清亮,低声自语:“糊涂?怎么会?我一直都清醒得很。”

从前的法子不管用了,她便摸索出现在的法子,瞧,他不还是受用得很?

至于旁的心思,她不该有,也不敢有,她没有试错的成本。

哇,写完发现点亮了一颗星,顿时感觉尸体暖暖的,或许能不能梦一个两颗星捏(明示星星眼)??·??·??*?? ? ??

0038 染病

山遥路远,为了尽快赶上淮南王大军,一路上可谓是风飧水宿,鞍马劳困。

虽已是早春,可冬日的刺骨严寒仍未消减半分,冷风直往人骨缝里钻,山野也是萧索肃杀的,让人看不到半点生机。

单一乏味的景致,连带着虞灵枝心绪不佳,想她一个循规蹈矩的大家闺秀,甚少踏出家门,却是一路辗转颠沛,踏遍了许多城池。

她是被袁桓威胁着离开上京的不假,可她也怀着与崔珩共患难的心思,有这份不离不弃的情谊在,日后崔珩重返京都必不会亏待她,若她一早知道吃尽了苦头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她便不跟着来了。

说到底是她笃定崔珩不会一直被困在边城做一个小小的郡守,屈居人下,她甚至连假设都不愿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