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就那么急了,说个话的工夫也没有。”

阿青只是笑笑,一脸欲言又止,临走时没忍住开口:“郎君今日似乎心绪不佳。”

不等虞灵枝问清楚,他就先行离去了。

她忽然想到荆复原本说昨晚要来向她讨要一物,夜里才能安枕,却并未等到他来,今日又不告而别,如此已经显而易见了。

颇有些头疼地扶额,虞灵珊见了顾不上逗弄阿时,忙关切询问她身子可有不适。

虞灵枝摇了摇头,将她拉到一旁:“你是用了什么法子,才教那个小郎君对你这般死心塌地的?”

虞灵珊瞪大眼睛,喃喃道:“阿姊竟也有向我讨教的时候。”

“怎么,他对你不上心么?”

虞灵枝叹了口气:“他哪里都好,就是度量太小,难哄极了。”只怕是话又听了半句,憋着一肚子气去了军营。

虞灵珊一脸得意:“我哪需要哄,不过是同养狗一般罢了。”

虞灵枝不欲理她,转头瞥见打络子的穗禾,又是叹了口气,枉她自诩精于此道,竟是拿一个郎君毫无办法,甚至还比不上穗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