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们更惨的下场,钱仪芳你这般坏事做尽的人,当然很怕死。”

被人戳中痛处,钱仪芳道:“废话少说,姜庄主是想自己出去,还是我叫人请你出去,若是你再不识相,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看着人,姜南溪问:“你想怎么个不客气法。”

钱仪芳挥手示意手下人上前:“把人拿下。”

交战一触即发,近卫们瞬间拔剑,气势如虹:“谁敢伤吾主。”

面对姜南溪只有五人的近卫,钱仪芳丝毫不放在眼里:“上。”

花月楼的十几名护卫蜂拥而上,随着刀剑发出杀戮之声,站在二楼观望的姑娘们发出惊慌失措的声音。

不到片刻,方才还气势汹汹的护卫全都捂着伤口倒地不起,剑刃上的鲜血滴在大堂内,染红了地毯。

看着哀嚎一片的人,姜南溪道:“再有敢上前一步者,我也不客气了。”

面对自己被打得落花流水的护卫,钱仪芳气到浑身颤抖,这些可都是她花了大价钱养着的护卫,平日里对付武林高手都绰绰有余,如今却在姜南溪的近卫手里过不了几招,分明是在打她的脸。

势不如人,钱仪芳只能认栽,她看着端坐在椅子上的姜南溪,不得不低头问:“姜庄主你到底想干什么?”

讥笑而出,姜南溪道:“我说了,买下这花月楼啊!”

“姜庄主好大的口气,你可知这里是衢州,不是北境,不是你想什么,就能为所欲为。”

“我是若偏要为所欲为,谁能奈我何。”

钱仪芳面对不知天高地厚的话,讽刺道:“姜庄主太天真了,你斗不过他们,之前北境的秦霜就是最好的证明。”

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屑,姜南溪道:“我不是秦霜将军,你们的手腕对我没用,所以有什么手段尽管使来,我倒想看看究竟谁强。”

钱仪放不由得呵呵而出,她正要回怼时,门外响起一个空灵的声音。

“久闻姜庄主盛名,今日一见果然巾帼不让须眉。”

正午的阳光透过大门洒入室内,两侧的侍卫鱼贯而入,中央站着一位身着天蓝暗锈蹙金云纹华服的男子,他眉目如画,身姿硕长,双眸似水,唇红齿白,手持一卷书简缓步而入。

看着气质如风般轻盈的人,姜南溪换了个姿势:“萧楼主谬赞了。”

萧解看向稳坐如山的人,瞥了眼身旁的钱仪芳道:“这没你钱妈妈什么事,退下吧。”

看着出现的主子,钱仪芳瞬间找到了主心骨:“主子,这姜南溪口气狂妄,您万万不能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