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被赶出来吗?”
再次被戳心窝子,唐敏的脾气忍不住了,从母亲怀里起身指着姜南溪便骂:“你这个脏心烂肺的贱货,当年要不是我父亲收留你们母子三人,你们早就饿死在城门外了,哪还有今日的辉煌,现在我父亲要升官,请你出点钱,你推三阻四便罢了,还摆起架势让我们难堪,你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当年就该把你们母子三人都卖了才对。”
面对堂姐的辱骂,姜南溪虽气到握拳,但没有失态,而是看着人道:“依堂姐所言,我应该感激涕零才是,但既然要算账,就要算个清清楚楚,远的不说,就说堂姐你出嫁时,我母亲添了五十两的嫁妆,伯父在京兆府当差的那点俸禄远不够他参加同僚的各种宴席,还有堂弟读书的各种费用,家里的日常开销,粗略算了下一年最少也需要二十两吧,这十年算下来,倒是你们姜家还欠我母亲不少钱呢。”
不料她刚说完,就见气急败坏的堂姐面目狰狞地朝她冲来,嘴里喊着:“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见堂姐失去理智,姜南溪站起身一把抓起她的手腕:“堂姐成了一次婚,怎么就成了不可理喻的疯子。”说完把人狠狠甩开,“祖母和伯母还是请个大夫回家给堂姐看看吧,我怎么瞧着堂姐像是有了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