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开心些,那你随意。”

他赌他不会伤他。

可曲星河嘴角却扬起一抹笑,晏清在赌,他又何尝不是。

他如今不再孤苦无依,他不需要仰仗晏清才能活下去,他是自由的,晏清是禁锢。

他拉弓,搭箭,瞄准。

“去死吧。”

咻地一声,箭矢朝着晏清射去,却偏离了大半,射中草丛里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