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究活不成人上人,也终究得不到父母亲人的疼爱。

贼老天在玩他。

他忍不住笑出了声,笑声越笑越大,越笑越凄厉,越笑越可悲…

夜半,风雪骤急,曲星河站在屋内,望向窗外,他在想,原身死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绝望?

一眼看不到头的未来,就如同这漫漫长夜,灰黑一片,只有凌冽的风,细碎的雪,刺骨的冷。

无人在意他是否还活着,就如同他活着与死了一般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