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 手机另一端的人忽地笑了一下。 岑景末在那股危机感下握住旁边的枪,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没来得及戴手套,直接就握上去了。 “Shit” 岑景末带血的唇间溢出这个音。 电话早挂了。 岑景末知道这是戚以潦在给他时间,对方希望郁岭主动打过来。 问题是,郁岭的伤口反复开裂,感染严重,他才被清理掉腐烂的血肉,现在处于半昏迷中。 岑景末去隔壁房间,却发现郁岭竟然醒了。 “戚以潦找你。”岑景末站在房门口说,“我拨回去,你接?” 郁岭没问什么事,他只等电话拨了,就去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