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时就没脸没皮,喝醉酒了就更没了,说完还难受地哼了声,“裴盛,难受。”

“活该。”裴盛没好气地看他折腾自己。

顾临确实很难受,他靠在床头脸上的红不仅仅是醉酒的红,还有燥热烧起来的靡色。

裴盛不帮他,他只能自己笨拙都弄,把自己折腾到眼尾都彻底烧红烧透热,最后一滴泪挂在眼角,下意识地救助:“裴盛。”

裴盛起初没看他折腾,是背对着他的,现在听到这喃呢般的喊了声他名字,耳根也跟着烧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