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俩聊。对了,你下午说你是南城的,南城那边夏天热吗?”
“热,不过没有江川热。”
“你们打算在这里玩几天?”
……
墙上的时钟指到九点,春山有点想回去了,阮鹤生还在等她呢,
她打断老板的喋喋不休,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啊,霞姐,我有点困了,想上去睡觉。”
老板说她叫余霞,让春山喊她霞姐。
“行行行,睡觉去吧。”
余霞对此表示理解,她舟车劳顿一天,是该累了。
慢慢地推开门,房间里依然是昏暗的。
春山一时间没能适应黑暗,关上门,她看不清屋里的景象。
阮鹤生却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她先是虚空抓了一把,然后扶着衣柜走。
他说:“我在这里。”
春山决定还是把灯打开吧。
他坐得端正,手腕上的领带、腰间的缎带都没有散开的迹象。
春山夸他:“真乖。”这是阮鹤生以前对她说的话,她有样学样。
来到他身边,“从哪里开始呢。”
摸到他的皮带,在他的炙热的眼神中解开,隔着裤子揉肉棒,“先从这里开始吧。”
她弯着腰,笑容甜美,感受到阮鹤生的肉棒越来越大,灼烫手心。
春山穿着荷叶边长裙,俯下身子,胸前的沟壑立即印进阮鹤生的眼帘。
温软的,嫩白的,可口的,春山的奶子。
听到阮鹤生闷哼一声,春山满意了,她的手伸进去,让他的肉棒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铃口的水液打湿春山的手,肉棒直直的立着,春山说:“阮鹤生,你真淫荡。”
她完全学会了什么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揉搓卵蛋,水尽数抹上去,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着粗大的肉棒,阮鹤生的眼底泛起欢愉。
春山含住上下滚动的喉结,手上卖力地替她撸着,她没有看到阮鹤生手臂上凸起的青筋以及隐忍的眼神。
舔到喉结发热发烫,春山伸着舌头抬起头,阮鹤生立即意会,卷着他的舌头吮吸,舔吻。
“嗯……”
肉棒缓缓抽动,是阮鹤生要射了,春山在这时停下动作。
不想让他这么轻易地射出来。
眸子是覆着水光的,她脱掉裙子下的内裤,正要坐上去,想到重要的事。
“这里有安全套吗?”
罕见地,阮鹤生说:“不用。”
春山拎着内裤塞到他手里,“为什么?”
“我做了手术。”
她皱着眉:“手术?”她不就缝了一次针吗,这和安全套有什么关系。
阮鹤生说:“结扎手术。”
这意思不就是……
“以后做爱都不需要带安全套了是吗?”
“嗯。”
春山本来应该高兴的,可她犹疑了,“那还能射出来吗?”她喜欢小穴射满的感觉。
阮鹤生摩挲着她的内裤,肉棒还在立着,“春山,即使做了手术也可以射精。”
“哦。”
于是春山高高兴兴地坐上了阮鹤生的肉棒。
白嫩的腿根摩擦着裤子,春山坐得很艰难,撩起裙子晃着腰。
阮鹤生说:“脱了吧。”
他衣冠整整,却要她脱衣服,这不符合她的预期。
可是穿着裙子做爱毫不方便,她犹犹豫豫,还是脱掉了裙子。
内衣包裹着胸脯,乳肉溢出来一点,甚至闻得到馨香味,阮鹤生说:“这个不脱吗?”
春山猜得出她在打什么主意,瞪了他一眼,“不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