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的东珊恨声数落道:“趁机威胁,非君子所为。”
这种指责对他根本不顶用,傅恒冷笑摊手,一派无谓,“我可从未说过自己是君子。”
“你听过牛郎织女的故事吧?牛郎偷看织女沐浴,还偷走她的仙衣,不许她回天界,这哪里是什么爱情,根本就是臭流芒!”
好好的爱情故事被她这么一说愣是变了意味,傅恒讶然片刻,意识到她在讽刺他,镇定回道:
“你说得对,他的做法的确欠妥,但你我已然拜过天地,可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我拿你衣裳那是情、调,并未触犯大清律法。”
他说得好像也挺有道理,理亏的东珊没再拿此说事儿,灵眸一转,变着法儿的与他周旋,“我有些渴了,可否请你帮我倒杯茶?”
本是小事一桩,但他偏偏不肯答应,让她自个儿去倒,正好可以趁机再看一眼她洁白的后背。
“我怕冷,现下已是半夜,万一冻着可如何是好?”
大热天的,她居然说会冻着,分明就是瞎扯,饶是明知她在找借口,傅恒也还是不忍拂她的意,
“这样,我吃点儿亏,你只亲一下,我便去给你倒茶,顺道儿把衣裳还给你,如何?”
这回她没再拒绝,而是反过来与他讲条件,“万一你骗我我又吃亏,你先给我倒茶,我再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