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头勾引我时不想想自己受不受得住,现在才来卖乖,秦敬,你这顾前不顾后的性子活该要吃亏。” 沈凉生说完句话,却见秦敬也不回嘴,只抬眼笑着看他,看了半天才道:“难得听你句话说几个字。”顿了顿,又补了句,“我喜欢你。” 沈凉生和他对望,却终只是缄默,只加快手下动作,左手将将握着两人阳 物捋 弄,右手指在秦敬后身缓缓插 抽,不时刮 搔过某处所在,不时便又让他射了出来,许是纵 欲过度,射也射不出少,人却已整个软下来,趴在对方怀中不住喘息。 “比刚见你时瘦了。”沈凉生身下仍剑拔弩张,却不急着发泄,抬手抚上秦敬的背,轻轻摸着他瘦得突出的肩胛骨。 “嗯,没准就快羽化登仙了,到时可要带你程?” “秦敬,”沈凉生却以不相干的问句作答,“你口个喜欢,这次倒不怕耽误了别人?” “问你啊?”秦敬却依然没个正经,轻笑道,“我死了你是难再嫁还是难再娶?既都不难,我怕什么?” 沈凉生未再接这个话头,只将秦敬重按下去,吩咐道:“再含会儿。” 秦敬依言老实含住,沈凉生却再不留余地,按着他的头沉猛抽 送,眼见对方涎液横流,支支吾吾,渐渐出气入气少,噎得满眼泪光,方放松精 关,浊热阳 精全数射进了他口中,阳 物却仍自不抽离,硬逼得他咽下了大半。 “咳,咳咳……”秦敬的反应倒不像是难堪欲呕,只是呛得狠了,再开口声音哑得厉害。 “沈凉生,你且放心……”秦敬抬头望他,手按着心口,似是还未顺过气来,手慢慢抹去嘴角缕白浊,低低沙哑道,“你我之间,不死不休。” 十 师父来时秦敬刚洗完换下的被褥,晾晒在院中,虽已看不出情 事痕迹,但秦敬到底有点做贼心虚,心道好险好险,若师父早来日,正跟沈凉生打个照面,如何给他俩引见可真是道好题。 “师父,我说您老人家莫要总是这么神出鬼没,下次来前先传封信打声招呼吧。” 秦敬将师父让进屋里,倒过茶,师徒二人对桌坐定。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得空过来看看你,总归见面少面。” 好话不好说,论起嘴贱这毛病,大抵也算秦敬师门传统。 “可是最近又有什么动静?” 秦敬亦知到了这个节骨眼,若无正事师父也不会来。 “上次倚剑门之事,你曾传书予我……” “您不是让我等?”秦敬突地笑了笑,笑意却未达眼底,“您就直说吧,这次又轮到了哪家?” “断琴山庄。” 秦敬闻言也是愣,与雄霸方,家大业大的倚剑门不同,断琴山庄已有数十年不过问江湖事,辈分小点的怕都未听说过。大约只有老辈人,才仍隐约记得当年有位将对判官笔使得出神入化的“丹青客”单海心,曾经纵横江湖风头无两,却终因场误会害死知交好友,从此带着好友的断琴建了断琴山庄,莫说庄主本人再没人在江湖上见过,便连
分卷阅读15
活受罪 作者:鱼香肉丝
庄中子弟都少有外出走动的时候。 说起来秦敬小时候还与断琴山庄有段渊源,却是秦敬的师父与单海心那位枉死的好友颇有几分交情。死前那人手好琴艺,手好医术,死后断琴医稿都在单庄主手中,秦敬的师父为想法子治秦敬的心痛之症,曾带他上门求医稿观。虽说最后也没找着对症之法,但秦敬天资聪颖,在庄中住了几日,已将厚厚几本医稿半誊半背了下来,可算个死人的半个徒弟,单海心也曾对那时刚过幼学之年的秦敬道:“他若晓得将来有你继承衣钵,想必也会高兴。” 愣了片刻,秦敬回过神,只道:“还是为了找残本?” “他们找的许是残页拓本。那么年下来,若说份拓本没有,却也不大可能。但自古佛魔相克,他们恐怕仍是猜测原本已着落在少林手中,所以上次的假消息才能轻易将人引来,可惜没能将人留住。” “……师父可会怪我自作主张?” “这你倒不必想。上次如此大费周章,想引而除之的本是这任代教主,可惜对方亦知魂引干系重大,只派出他教护法先行试探。谁知最后竟连个护法都留不住,若是代教主本人亲至,反倒难以收场了。”秦敬的师父长叹声,“说到底还是轻敌之故,那人你救与不救,也没什么差别。” “差别自然还是有的,”秦敬拿起茶抿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