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往屋里走去。 秦敬本就比沈凉生矮不了少,又是这么个别扭的姿势,不得不搂住他的脖子,腿环着他的腰,嘴中也不闲着,嬉皮笑脸地唠叨:“成何体统啊成何体统。” “秦大夫,你真觉得自己有过体统?” “哈,便是在下不成体统,你有本事别被我带坏了啊?” 说话间进了房,沈凉生径直走到床边,将秦敬放了下来。两人对面立着,未再接吻,话也像在这几步路中说尽了,只剩沉默对望,两厢无言。 过了片刻,沈凉生先牵住秦敬的手,带他摸上自己的腰带,复又抚上他的颈边,慢慢解开领口盘扣。两人俱不见方才在院中火热缠 吻的急切,只安安静静地,点点地为对方解着衣物,偶然同时抬眼,目光交错,却又同时垂下,继续手中动作。 如此光景倒真似对规规矩矩的新人,路规规矩矩地走过来,交过生辰八字,换过嫁妆彩礼,拜过天地,见过高堂,饮过盏交杯酒,方走到了这步在黑暗中默默地解去对方的衣衫,默默地,定下场百年好合。 衣衫褪尽,沈凉生抱着秦敬,两人相拥倒在床上,胯 间阳 物虽都已蓄势待发,却也不急着行欢作乐。沈凉生压在秦敬身上,手解他的发带,手拆下自己固定发冠的头簪。发冠跌落,三千青丝逶迤滑下,滑至身下人颊畔方铺散开去,与他的发丝不分你我混作处。 静静抱了半晌,沈凉生终低下头,吻上秦敬眉心,然后自眉心开始,分分向下吻去,含住他的唇慢慢吸 吮,身体与他紧紧相贴,缓缓磨蹭。 秦敬摸索地拽散被子,盖到两人身上,两具赤 裸身体在被中徐徐挨蹭,有种不能见光的,隐蔽的快活。 这般蹭得久了,终是秦敬先按捺不住,伸手潜入两人身间,调了调沈凉生那根物事,同自己那根抵在处,微挺起腰,两根火热阳 物时轻时重地摩擦,囊袋互相压挤,搅得龟 头酥痒难耐,忍不住自尿 孔偷偷渗出淫 水,渐渐越流越,腹部片腻滑。 沈凉生放开秦敬的唇,贴在他耳边低语:“你那儿湿得厉害。” 秦敬亦轻声附耳回道:“那你帮我含含。”顿了顿,又加了句,“你转过去,让我也含含你的。” 沈凉生果依言换去头脚相抵的姿势,两人含住对方的阳 根深深吞 吐咂 吮,静夜中水声啧啧,清晰可闻。 秦敬做不到沈凉生那般忍耐功夫,又不愿每回都被他弄得先射出来,过了盏茶光景便先撤开嘴,小声道:“够了。” 沈凉生倒真每句话都依他,闻言放过口中物事,舌尖顺着臀 缝划下,转而舔 弄股 间小 穴,时而深探入巷,舌尖拨弄软滑内壁,时而轻轻啃咬臀 间柔嫩皮肉。秦敬那处头次被对方用口舌不停玩弄,心底不由生出几分不想承认的羞惭尴尬,又禁不住穴 内酥痒酸麻,竟比前头被人含 吮还要情生意动。 弄了会儿,沈凉生重新换做开始姿势,两人脸面相贴,秦敬主动吻上他,边吻边觉得自己拢着的双腿被柔力拉开,股 间有指探入,往来抽 送。 “痛不痛?” 已有津液润滑,沈凉生又只伸进指,痛是自然不痛。秦敬耳听得他在自己唇间模糊低问,先是老实回了句不痛,又立时转过弯来对方语气中根本就带着三分戏弄,竟是真把自己比作了新嫁娘,面色不禁红,待要找点什么话回嘴,下 身却突地阵锐痛,张口只发出声低低惨呼。 股 间虽是湿滑,到底开拓得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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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受罪 作者:鱼香肉丝
沈凉生那话儿硬如铁杵,灼热粗 长,就这么生生捅了进去,便未撑裂穴 口,也着实令秦敬痛得够呛,心中气闷道,这回自己可没招他没惹他,怎么还要受这般冤枉罪。 “先忍忍,过会儿就不痛了。”沈凉生胯 下动作毫不客气,话意倒是格外温柔。秦敬最受不了他突然用上这般口气,心说果然平时看上去越是冷漠无情之人,偶然间温柔下来才越是让人色魂予授。 默默忍了片刻,后身锐痛果是渐缓。做的次数了,谷 道似已认识了那根物事,心甘情愿地含住它,即便仍有几分闷痛,也记得会儿就能得着销魂的快活,于是百般纠缠,只不想放它走。 沈凉生觉得自己□□被小 穴紧紧夹着,内壁软肉微微抽搐,不停研磨着鼓胀龟 头,腹内股热意直通下 身,催得阳 物越插越快,进出间渐渐噗嗤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