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不停,口中继续同他兜圈子。“那就当是我不舒服,”秦敬眼见不挑明说是不成了,干脆直截了当道,“你那儿……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你还是赶紧起开吧。”“怎么了?顶得你不舒服?”沈凉生反问句,讲得比秦敬还直白,“抱歉。”秦敬心说这哪儿是道歉的事儿,不由挣了挣,刚想开口,却听沈凉生低叹了句:“别动……”“…………”“生气了?”沈凉生见他不说话,放低姿态哄道,“别生气,只让我抱会儿行不行?”“你……” 秦敬也不是当真要和他翻脸,况且沈凉生贴在他耳边温言低语,句话说得十分情动,听得秦敬面上热,不敢深想,只归结于酒意未消,低声回了句,“你这样我真不舒服……”“哪儿不舒服?”沈凉生突地探手按住他的下身,隔着裤子包在掌心缓缓揉弄,“这么着舒服了么?”“你别……”那处突然被人握住,秦敬吓了跳,欲要推拒,却被沈凉生用上十分力气,死死压在身下。“你还真是瘦……”沈凉生右手揉着他的阳物,左手放开他架杆的手,挪到他胸口,挑开粒扣子,直接伸进去,摸了两把,指尖划过乳头,反复刮搔抠弄,“看来以后得找你吃饭,把你养胖点才是。”秦敬根本无法分神去听他说了什么,只觉胸口那处微疼酥丄痒,下身也是快意暗涌,裤裆布料被硬物撑得鼓起块,腿却有些发软。“怎么跟个姑娘似的?上头被人摸两下,下头就湿成这样?”沈凉生口中话语不知该算调情,还是故意让他难堪,手下亦早灵活地解开他的皮带,手探进裤中,探进内衣,直接握住那根物事,捋弄几下,又改用三指捏住顶端,夹在指腹间辗转揉弄。虽说是头次把玩男人这根东西,心中倒也没什么恶感,甚至觉着他那前头欲情难禁地湿了片,指间被他染得又腻又滑,也挺可人。秦敬平素修身养性,自己都不大做这类事,别提被别人如此技巧逗弄,刺激快丄感直搅得脑子片混沌,想叫他罢手又不大敢开口,生怕张嘴便发出什么不堪的响动。“舒服么?还是觉着不够?”沈凉生边问边突地撤了手,扳住秦敬的腰,将他整个人翻了过来,脸对脸压在球台上,下身隔着裤子顶在处重重厮磨,“想不想舒服?嗯?”球杆早便滚落边,秦敬下意抬手抵住沈凉生的肩,目光定定望向他──即便口中说得放肆火热,这人面上却仍是冷淡的,眼中神色是冷淡得近乎傲慢了。非要说的话,那是双理智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眼睛,带着掌控局势的优越感,与志在必得的神情。“沈凉生,从开始你打的便是这个主意吧?”秦敬不冷不热地开口,话中并听不出什么怒意,“人家少爷想玩点新鲜的都是去戏园子里踅摸,您倒好,偏找个说相声的,还真是别出心裁。”“…………”沈凉生被他点破心思,本应就坡下驴,连哄带骗把人糊弄到手就得了。现下缄口无言,倒非是脸皮不够厚,只是望着秦敬的眼,听出他话中的潜台词,不知怎地就有丝犹豫。“你想玩这套,也总得先问问我乐不乐意,”秦敬笑了笑,“要是我不乐意呢?你又想怎么着?”怎么着?强上了了事?沈凉生不是没想过,事到临头却又改了主意,少想留个转圜的余地,不愿当真同他撕破脸。沈凉生心下犹豫,压着秦敬的力道便放轻了几分,秦敬轻易将他推了开来,直身理好衣物,如常告辞道:“天晚了,我……”“我送你。”沈凉生从善如流地接过话头,想缓和下室内僵硬的气氛。“不必麻烦。”秦敬答得礼貌,话意却十分生硬。沈凉生虽说不愿同他撕破脸,可也有点下不来台,跟着他回书房拿了东西,也不再提送他的话茬,只将人送到厅口,敷衍道了句“好走”,两人就这么不尴不尬,各怀心思地散了。 五“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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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受罪 作者:鱼香肉丝
”“先生!”“嗯?”距离那夜已过了三日,两人未再有什么联系,秦敬该吃吃,该睡睡,该上课上课,切照旧,却又总是冷不丁便想起那个人来。譬如现下刚敲过放课锺,他边收拾课本教案边又走了神,想起不久前,也是这天,也是这堂课,篇《前赤壁赋》讲到最后几句,转头便见那人不远不近立在窗外……“先生,我还是想问问您……”秦敬回过神,抬眼看见班上个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