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2 / 27)

膛,挺立的乳 尖。吻过平坦的小腹,舌尖在脐间撩拨两下,便再划下,点点将他私 处耻 毛舔得濡湿。吻过那根滑腻宛若处子的物事,含住龟 头重重吸 吮。吻过柔嫩的腿根,饱满的囊袋,仔细舔湿微微张翕的小口。吻过修长的腿,瘦削的脚踝,情动得已然蜷缩起来的脚趾。 “嗯……沈凉生……”秦敬渐被吻得不能自持,呻吟着念出对方的名字,喃喃地重复道,“我喜欢你……” 不,绝对不是错觉,定是真有哪里不对。 沈凉生复听得那句“喜欢”,心竟又猛地跳了下,而后愈跳愈快,脑中生出股无以名状的焦躁。 他深深进入他的身体,与他交换个密不透息的长吻,下下疾速律 动,焦躁却始终存在,不能稍缓。 “啊……”秦敬突被对方拉得半坐起来,体内物事顶至极限,不由低呼出声。 沈凉生将他正面抱在怀中,脸对着脸,胯 下狠猛顶 送,也不知还能如何排解那股焦躁,眉头越蹙越紧。 “我喜欢你……阿凉……我喜欢你……” 秦敬似也察觉到了他的情绪,许是想说些什么安抚,却不知口中话语全是火上浇油。 “当真喜欢?”沈凉生听到自己问出这句话时,刹那悚然愣住。心中那股焦躁蓦地随着这句话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隐隐的恐惧。 他终于记起了,这不过是个梦。 梦中还是夏日,他们刚刚相遇,便已共赴巫山。 倒错了时光,打散了岁月,不过是场迷梦。 而自己的所思,竟只是想在梦中问问他: “可是当真喜欢?” “沈凉生,我喜欢你。”怀中人果然给出句自己想要的回答。 话音甫落,便见三千青丝顿成白发,眼前脸孔再无丝血肉,唯余干枯的面皮紧紧贴着头骨。 “我喜欢你,是真的。” 无论面容如何可怖,眼神却还是那般认真温柔。认真温柔地,说着喜欢他。 “如此便好……如此就够了。” 心中恐惧终也散去。无惊无怖,他紧紧抱着具枯尸,在梦中抵死缠绵。 或许鏖战前的夜总是格外漫长。沈凉生睁眼时天仍黑着,四下片宁静。 于是他也静静躺着,伸手自怀中拿出梦草,复又摸到那个香囊。 囊中香料早已腾空,只有苗然当日匆匆敛了把的飞灰,实在太少,连袋底都铺不满。 沈凉生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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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受罪 作者:鱼香肉丝

指进去,指尖沾了点灰粉,举至唇边,尽数舔净。 自是没有任何味道。 像那句“真的喜欢”,也不过是梦中握紧,梦醒成空。 渐渐天光破晓,沈凉生起身整装束发,推开房门,迎向此生最后战。 “秦敬,当日那个誓言,恕我不能再允。” 战至最后,刑教教众死的死降的降,或有侥幸逃脱的,也难再成大气。 两位长老同四位堂主皆已身死,剩下个沈凉生,或许能逃,却不想逃。 “不是因为恨你,只是试过方知,我做不到。” 旭日高悬,天理昭昭。犯下太杀孽,终有清还日。 沈凉生处处见伤,手握佩剑,身周好手环伺,片刻短暂对峙。 手中佩剑像感应到主人心意,突地嗡声长鸣。 不似示威,只似剑哭。 利剑仍自哀鸣,剑的主人却笑了。 “你留下真假不知的四个字,我愿还你真心实意的四个字。” 场夏雨早便止歇,绘着水墨芦花的纸伞早已委于泥尘,原来真的命数早定。 只是若能时光重头,再回到那方天地,再对上那双的眼睛,再听到那个人的问语。 他定愿笑着告诉他: “但求死。” 《长相守》 就期待三十年后交汇十指可越来越紧愿七十年后绮梦浮生比青春还狠──《任白》 林夕 三月初天仍冷着,天时却长了。六点电影散场后,外头也不过将将擦黑。天宫戏院票价低廉,便是平日上座也有七、八成。加之最近正逢上丄海阮姓女星香消玉殒周年,虽说津城远在北地,各大戏院也纷纷赶趟,翻出几部佳人旧作重映,时场场爆满。今日天宫放的是部《野草闲花》,当年公映时沈凉生尚在英国念书,只在当地华人报纸上见过两张剧照。如今再看来,荧幕上声赛黄鹂的卖花女早化作抔尘灰,好好的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戏码,终成了个笑话。 散场后人潮汹涌,摩肩接踵地往外挤。不过自孙传芳于居士林遇刺后,各路蛰居在津的政要军阀人人自危,沈凉生亦被沈父强制要求带着保镖方能出门,是以场面再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