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非要逼他直说出来。“我……”“嗯?” 沉默挣扎了几秒,秦敬终于抛开所有理智自持,贴在沈凉生耳边,喃喃地说了句几乎是放荡的情话。沈凉生听入耳中,竟被撩拨得下腹又是阵发紧,阳物随之跳了跳,亦像对方刚刚说得那样,只觉再也无法忍耐。“啊!”他突地俯下头,猛然含住眼前那粒已经自行挺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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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受罪 作者:鱼香肉丝
的小东西,叼在齿间啃咬咂吮,令秦敬猝不及防地叫出声,右边乳丄丶头竟像被蛰了下似的,既痛且痒,而后痛意褪去,唯余骚痒沁入骨髓,干脆舍下最后分矜持脸面,挺起腰断续呻丄吟道,“下头也…… 啊……也想要……”沈凉生闻言重重摸了把他那跟翘得几已贴住小腹的物事,暗哑地吩咐了句:“起来。” 方才坐着时还不觉得如何,起来后秦敬才觉出腿着实有些发软。待到沈凉生张口把他的阳丄丶具含入大半吞 吐,腿已几乎软得不住,勉强撑着墙壁稳住身子,股间却难以自禁地打着颤,口中呻丄吟声比声高,在浴室四壁间跌宕徘徊。沈凉生虽是头次含住男人的性器,却也没什么不适的反应,唯的反应就是被他叫得欲火难耐,头跪在浴缸中帮他口丄丶交,头快速捋着自己硬挺的阳物,几乎与他同时射了出来。秦敬射前倒是记得提醒了沈凉生句,但即便如此也不过是将将来及从他口中撤出来,股股浓稠白精仍然有大半喷到了他脸上。高丄 潮余韵中秦敬喘息地低下头──他着迷地望着沈凉生面上挂着自己的精丄丶液,跪在自己身前微微皱着眉自渎,几秒后浴缸中便漫开数缕白浊──久久都无法回神。 “秦敬,你这是打算数着米粒吃饭?”直到了晚饭桌上,秦敬仍有些心神不属,也不大敢跟沈凉生对视──看见那张脸便想起浴室中那幕──反是沈凉生没事人似的,面色如常地给他夹了筷菜,又用筷子敲了敲他的碗边。下人都被沈凉生打发了出去,餐厅里只有两人对面坐着,秦敬索性撂下筷子,手肘支着餐桌,扶头叹了句:“沈凉生……”“嗯?”“…………”秦敬却又不说话了,只静静垂着眼,嘴边慢慢浮起个笑。 那是个唯有全心沈溺于幸福之中的人才会有的笑容。甜蜜得像八月的桂子。树花开,十里飘香。 十 这夜秦敬留宿沈宅,佣人挺有眼力见儿,不待吩咐已把客房拾掇出来,床单被褥俱换了新的。两人立在楼梯口道了晚安,沈凉生目送着秦敬往客房那头走过去,突在他身后补了句:“要不起睡吧。”秦敬闻言停住步子,回过头看他,又笑了开来,点了点头。 沈凉生的卧室布置简洁,居中放了张西式的四角大床,窗帘也是洋式剪裁,厚重地覆满了整面墙 ──许是为了美观,兼又挡风保暖,窗子是没有那么大的──看着便有点像戏院开场前的幕布。沈凉生在浴室里洗漱的空,秦敬在窗边,把合得严严实实的窗帘拨开些,往外头看过去。法式窗子高而狭长,夜色跟被压扁了镶到镜框里似的,静谧平整,绘着隐约的星,与半圆半缺的月亮。 秦敬先头少以为沈凉生会再做些什么,结果却什么都未发生,两人只并肩躺在块儿,黑暗中听着对方的呼吸,慢慢酝酿着睡意。方才拨开的窗帘没太合严,线月光落到地板上,在昏暗室间显得格外亮。秦敬低声闲话道:“沈凉生,你国文再不好,‘床前明月光’总也会背吧?”沈凉生翻了个身,下颌抵住秦敬的肩膀,轻轻蹭了蹭。秦敬也翻过身,同沈凉生面对面躺着,低声问他:“个人在外头时想不想家?”“没想过,”沈凉生的口气并没什么逞强否认的意思,只淡淡陈述道,“其实辈子不回来也无所谓。”沈凉生的过去对于秦敬仍是个谜,他记起上回谈及这个话题时对方面上沈郁的神气,终于忍不住问了句:“怎么这么说?”沈凉生也没隐瞒,简单给他讲了讲自己的出身,却到底不愿让他同情自己,省下诸不愉快的琐事细节不提,最后总结道: “因为没留过什么好印象,所以也就不想了。”虽然沈凉生没细说,秦敬却也能猜出他受过少委屈──年纪小,又寄人篱下,挨了欺负也没地方哭──于是觉着有些心疼,可又不好明着表现出来,只得转移话题道:“原来你还是小半个洋鬼子,看长相可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