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2 / 27)

柔地缠绵,另丄手来回抚摸著他的腰,复又路滑下,摸到两人交接的地方,轻柔地爱抚著他的会阴和囊袋。“嗯……别摸了……”秦敬本来因为怕他疼,直强自压抑著动作,不敢动得太快,现在被他在敏感的地方摸来摸去,便再难以忍耐,用力快速顶了几下,又暂停下来,喘息著说了句。“舒服麽?”後头确是有些胀痛,但也不是不能忍,沈凉生还有余力在嘴上沾他便宜,手也没闲著,指尖划过他的股缝,借著交丄合处的油滑探进他後面的穴丄口,轻轻抽丄送了两下,“这麽著是不是舒服?”秦敬趴在沈凉生身上,前头被他包裹得密不透隙,舒服得像要化在了里面,後头却被他的手指侵入,虽只是根手指,似也没戳到那个地方,却竟真的平添了两分感觉,捺不住轻声呻吟著越动越快,乳尖情动地挺了起来,被沈凉生的左手反复揉捏,只觉浑身都热得不行,含著对方手指的小丄穴也忍不住偷偷张翕。“想它麽?”沈凉生带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硬挺的阳物上。“嗯……”秦敬低低应了声,握住他的阳物,合著自己的抽丄送节奏快速套丄弄,半晌又突然补了句,“沈凉生……我想你。”“…………”沈凉生蓦地抽回在他後处骚扰的手指,双手环住他的背,将他按到自己怀里紧紧抱住,贴在他耳边静了几秒,方才哑声回道,“我也想你。” 这夜情事过後,两人起洗了澡,相拥躺在床里说了很久的话。沈凉生给秦敬讲他的小时候,讲他的母亲。在黑暗中抱著他,吻著他的额头,为他低声背诵勃朗宁夫人写的情诗。沈凉生的语调冷清得没什麽起伏,诗句本身却是热烈而馥郁的。那是段远在异国他乡,且早已消逝了的传奇,与他们无干,不是属於他们的故事。他们的故事好像早已开始,又好像才刚刚开始。但所有属於两个人的故事,都可以用诗集的第首作为开头── 我觉察背後有个黑影揪住了我的发往後拉,还有声吆喝:“这回是谁逮住了你?猜!”“死。”我答话。而那银铃似的声音回答:“不是死,是爱。” 二十四秦敬醒过来时沈凉生还睡著。他端详了他片刻,小声咕哝道:“别装了。”然後便见沈凉生嘴角微挑了下,果然是已经醒了。昨晚上有扇窗子没关,晨风把窗帘吹得鼓鼓。因著是夏天,窗帘也换了瞧著凉快的颜色,是种像被太阳晒褪了色似的浅绿,攀著米金色的暗纹,鼓出来的那块像凸起只硕大圆胖的金鱼。秦敬看了会儿,突跟沈凉生说:“咱哪儿都不去了,好不好?”“我无所谓,你再想想吧。”沈凉生上午约了人,没跟秦敬块儿赖床,边起身穿衣服边随口回了句,倒不见如何喜出望外,只是副全不干涉,随便他拿主意的态度。 沈凉生让秦敬再想想,秦敬却也没怎麽再想,因为知道那头的日子实在艰苦──人大抵都是这样,自己怎麽著都好说,但让自己喜欢的人也跟著自己吃苦,便舍不得了。於是这日晚上等沈凉生回了家,秦敬五十地跟他交了底,末了说了句:“所以真不能让你跟我过去,咱就还是在这儿住著吧,行麽?”沈凉生点点头,也没说什麽,只把他抱进怀里,吻了吻他的额角。 沈凉生不是不晓得秦敬有他的理想和抱负,也觉著喜欢个人便应该成全他,但其中的风险自己却实在担不起。如果他死了──有日他是这麽想过的。现下再想来,如果他死了,自己也不是不能继续活下去。而之後便完全是等待:在生命的囹圄中,於每个深不见底的黑夜,等个不知肯不肯回来探监的灵魂。 他喜欢他,想跟他过辈子。他的理想他成全不起,只想找个折中的法子,为他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转天早沈凉生去了公司,头件事儿就是打了电话给小早川,把要出让工厂的意思同他说了说。小早川这两年直被茂川派系的人压著头,并没做出少成绩,他父亲对他也不甚满意,已要把他调回北平重新安排。沈凉生先把这事儿知会给他,便是想著最後还他个人情,从此两清拉倒。能拿下沈家的工厂大小也算点功劳,小早川自然很乐意,不过借口水灾时工厂受了不少损失,把价格压再压。沈凉生懒得和他磨蹭,却也顾虑著若同意得太干脆反而令人生疑,最後你来我往地扯了几天皮,终於谈妥了个合适的价钱,理了文件出来,两边盖章签字,了结了这桩买卖。这日送走了小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