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稻草,摞得很高,一名红衣人背靠墙壁,斜倚在那边,正低着头,垂着眸,那领口处敞开的胸膛瞧着是越发健壮。

言卿沉吟片刻,

心想,

‘这江雲庭不是走了吗?’

‘怎么又回来了?’

‘他在这儿多久了,他看见了多少?’

又或者说他认识之前那个被她一记手刀劈昏过去的狱卒?

“怎么不吱声?”

面具底下,他似是浓眉一拧,旋即放下环胸的手臂,挺直了身体朝言卿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