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言卿:“?”

狐疑地瞥他一眼,“这是不是该有一个前提?”

“什么前提?”

“我何时不曾爱过你?”

江虞羲:“?”

言卿可从未对谁讲过这种话,本也只是叫这人的轻浮无语住了,大抵是顺嘴胡咧咧。

可她说完,江虞羲一怔,旋即竟畅笑出声,

那一袭白衣、银丝白发,端得是盛世潇洒,眉眼之中亦全是春风得意,意气风发。

显然是被自家妻主狠狠地取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