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便宜了咱们,倒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小五拎起一坛子烈酒,先是将金针浸泡,而后又用火烧,接着又取来一个用来盛装血液的白玉瓶。

而此时江虞羲饮了一口茶,而后又抬手微微扯开他自己的衣领。

那如玉的锁骨冷白的好似一抹冰雪,可那一盏朱砂似的红,也好似雪中寒梅烙印在其上,

分明该是冰冷的,可许是晨光刺目,竟莫名耀眼,也渲染出一份妖异的魅惑。

他依然一副雍容惬意的模样斜倚在那床榻上,但他瞧了小五几眼问:“此事有多少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