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晚桥还是坚持道:“太子是君,我是民。君民有别,不能乱了辈分,不讲规矩。” 阮穆宁无奈:“也罢,你坐在锦墩歇息歇息,不用过于紧张。” 宁晚桥不再说话,默默守着。 阮穆宁心知她对自已,还有芥蒂,并没有真正地接纳自已,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抓起床边的书看起来。 卧室内陷入了沉默,只有阮穆宁翻书的声音。 宁晚桥干坐着,眼皮慢慢开始打架。 过了一刻钟,最后眼皮终于和解,她陷入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