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冷的。我变成现在的样子,也是侯爷和婆婆的关系。”
曾氏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指着宁晚桥道:“你开口闭口都是我和侯爷的错,难道自已没错吗?”
宁晚桥依旧不卑不亢:“我当然有错。那就是不该嫁进侯府。如今我什么都不求,只要安安静静在院子里过好我自已的生活就是。谁也别来打扰我。”
段云舟进来便听到宁晚桥的话。
原来她竟然这样怨恨自已。
难怪每次去她院里,她都要像上刑一样难受。
“母亲,”段云舟看了眼宁晚桥,张了张嘴,又看向曾氏,“宁氏又惹您生气了?”
曾氏怕儿子知道自已逼宁晚桥吃药的事,转移话题道:“也没什么大事。官袍还没脱就过来,以后可以先回去换衣服了再来请安。”
段云舟一进府,江海便告诉他,今日安武侯府来人见了夫人,陈国公府的大少奶奶,也到府里见了夫人。随后,老太太又请夫人到荣观堂。
所以段云舟才急着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以前有他压着,安武侯府一直没有给宁晚桥好脸色,如今他跟宁晚桥的关系缓和了些,他是应该跟宁晚桥回安武侯府省亲,好让安武侯府那边对宁晚桥好一些。
段云舟看宁晚桥面无表情、极其委屈,便道:“既然没什么事,儿子有几句话跟宁氏说一说。”
闻言,曾氏火气顿时噌噌往上涨。
自已生的儿子,曾氏怎么会不知道。
这是怕宁晚桥在她这里受委屈,所以借故支走宁晚桥。
以前曹姨娘在,儿子从来都是优先她这个母亲。
如今才到宁晚桥院中几回,已经这么帮宁晚桥了,看来宁晚桥也是个狐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