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2 / 2)

拒绝了她,又趁着她喝醉了酒,在没?有经过她的同意的情况下,冒犯了她。

从本质上讲,那天晚上,他跟程宗聿做了同一件事。

在意识到他其实确实对黎宝因有非分之想的那一刻,他便知晓,自己与衣冠禽兽并无区别?。

他在不?经意中想要占有她,甚至企图她只为他一个人开放。

这样的恶意才是吓退黎宝因的根因,是她非要离开他的铁证。

现在,日渐成熟的心智,终于让她发觉了他的险恶。所以,她才会?打心底里?厌恶他,抵触他,甚至不?愿再见到他。

正如裕有择不?愿因为看到他,而面对当年他施加给霍止盈的痛苦;黎宝因不?愿看到他,也是在否定当初被?表象蒙蔽,而一步步爱上他的自己。

喜欢他,是令她觉得恶心的事情。

她后悔认识他。

因此,她要和他形同陌路。

裕梦梁只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

他竭尽全力才让自己保持冷静,静默着,挣扎着,身体不?由自主地朝着相反的方向挪了挪。

也许,他是时?候与她保持距离,这样方能令她安心。

视线从指尖挪到座位缝隙,裕梦梁这才发现,那只尊贵的银色发夹因为两人动作?磨蹭,已经被?挤到了夹缝,像濒死的蝴蝶在做垂死的挣扎。

裕梦梁盯着蝴蝶看了良久,久得黎宝因也不?自觉顺着他的视线瞄了两眼。

她并不?清楚这只发夹对裕梦梁有何特别?,只是见他分外在意,忍不?住就联想到某种意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