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诣不浅。
她扭头,皱眉:“你居然还藏了这手。”他抿嘴笑,“你又没问过我。”她嘟囔着:“也没见你练过呀……”
想想这杀鸡宰鸭刮鱼鳞的手能写出这么美的字,忽然觉得画风不统一了。看着那修长的手指,心里起了不敢亵渎的念头。写得这么美的字的手,本该是散发着纸墨清香的,怎么能满是葱蒜味?
邵砚青也不管她在想什么,一手抱紧她的腰,弓着背下巴支在她肩上。另一手握着她的手,带着那枝笔将他们的名字补齐。
陶泓。
邵砚青。
原来。
她原本就嵌在他的身上,剥离不去的。
静谧的书房里,提笔落笔间纸张沙沙作响,也听得到同样频率的呼吸。也会喁喁细语着,像冬日枯叶落尽的梢头上,两只相互啄理羽毛的灰色雀鸟,惬意安然又亲密无间。
听到邵砚青逝去的外公的名字,陶泓只觉得耳熟。在记忆系统里搜索良久,终于记起来了这位,“他居然是你外公!”<a href=/tuijian/minguo/ target=_bnk >民国书画大家的关门弟子,传说中的宗家大师。十多年前在海外某场拍卖会上,一幅不过几尺的画作拍出了数百万美金,便是出自其手。只是这位宗师性情极为孤僻,终生未收授弟子,流传在外的画作也不过廖廖,因此奇货可居。
“我对你还是了解太少。”她叹道,“想当年导师让我去写份关于民国书法家的稿子,我还翻阅过你外公的资料。真真是个牛人。”因为自己出身的缘故,在家庭问题上她总是下意识地选择避开,因此在这方面几乎没有什么了解。<divid="linecorre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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