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幸福不幸福。”
她紧了紧外套,说道:“季先生做事,别人从来捉摸不透的。”
季修白垂下眼。他记性一贯好,怎么会不记得这件外套?昨天早上的时候他还和外套的主人同车而行,现在却是披在她的身上。
“你对他了解有多少?”
她淡漠地扫了他一眼。面前的男人面色平静,目光冷冽。这才是他原本的模样,无论他的皮相有多出众,也无论他是否和颜悦色,他的獠牙从来都是锋利而尖锐,必要的时候会毫不留情地贯穿猎物的身体。
她不回答他这个问题。有关邵砚青的一切,只有他自己有资格和她坦白。就像她先前做的那样,毫无保留。
见她沉默不语,他复又问了一遍:“你了解他吗?”
“这和你无关。”
季修白浅浅地笑起来,“我已经见过他。我们交谈过,聊得很愉快。”见她诧异地扬眉,又缓声说下去:“他是个擅于倾听的人,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很容易放松。你和他在一起,也不奇怪了。我不怪你。”
陶泓是真忍不住笑了,讽刺意味十足:“你难道不应该说:只要你高兴就好。”
“你未免太高估我的胸襟。”
“但我没有高估你的人品。你怎么有脸去找他。”
“巧合而已。他倒是个热心人。只是这人不爱说话,怎么逗你高兴?”他没有放过她脸上哪怕一丝的表情变化,“你真的了解他吗?”<divid="linecorre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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