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龈被刺激得发麻。
她难受地皱眉。
邵砚青带了吃的来。熬得微稠的粥油带着淡淡的甜味,恰到好处的温度熨暖了空荡荡的胃。起初是他用勺子喂,到后来她自己喝。碗见了底,身体也终于有了暖意。这时却是懒得动弹了,连客套的话也不想说,只想美美地睡上一觉。
次日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她贪恋地在床上翻来覆去不愿意起来。温暖的阳光洒在露台铁艺小桌的玻璃花瓶上,折射出钻石状的光棱……
作者有话要说: 为毛没看到留言?是jj抽了还是别的什么?能举个手让我看一下么?
粥油是个好东西,胃口不好的时候不想吃饭的时候就喝它了,以前也有人用它泡米粉给小婴儿吃。梁实秋的雅舍谈吃有提到小时候生病家人都会煮粥给他喝,他母亲用的是薄铫儿熬粥,熬出来米粒完整却十分黏软,他很爱喝。薄铫儿这东西后来还有在核桃酪里提到过一次,是给他的祖母做杏仁茶时用。一碗简单的食物,有时要很费劲费力才能处理好原料,比如剥核桃,去苦皮,刮枣泥,捣米浆。细碎繁琐,不是给家人做的,未必尽心尽力。
所以,有人守在灶边给你熬一碗粥,或是深夜的时候等你回来,给煮上一碗面,真不算浪漫。只是于人间烟火中的凡尘俗爱,也有它的深沉寄望。<divid="linecorre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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