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羊角,又问他:“我能骑吗?”他为难地看了看嚼着草的羊,劝道:“不好。它们腿还没有你的长。”
又去看散养的走地鸡,膘肥体壮地居然跑得很快,眼看要撵上了结果丫还能扑愣着翅膀滑翔一段。她气喘嘘嘘又愤愤不平,“跑得快有什么用,还不是要被我吃掉。”他在一旁默默记下这只鸡的模样,回头嘱咐工人抓了——让你丫跑得快。
农庄里有个不小的湖,一部分用围网圈起来散养鸭子。湖里也养鱼,过年的时候起网捞走了大鱼,新投放了一批鱼苗进去。她问道:“这些鱼能养到多大?鱼脑袋能有我的这么大吗?”他忍俊不禁,“鱼可长不出你这样的脑袋。”她一眼瞪来含嗔带俏,他大半个心都泡在蜜里,“养得好些的会有手臂长,可以做酒炖鱼用来冬季进补。也可以腌起来,不过肉粗了些味道一般。”
一圈逛下来也耗时良久,中午在农庄里吃农家菜,没有花哨的手艺也没有精致的噱头,大碗大盘粗犷疱治,胜在材料新鲜原汁原味。野生菌炖鸡汤、红糟氽鱼片、爆炒下水、清炒时蔬,还有一碟切得很薄的白水肉片。三层夹精的五花肉用盐水煮酥,晾冷后切成薄片。农庄自供的猪肉没有腥臊气,最适合这样食用。蘸料是邵砚青用就地拔的葱蒜切碎,加入糖醋酱油现制的,与白煮肉片搭味得恰到好处。
老李热了米酒过来,“喝一点。自酿的,好东西。”邵砚青坚决不从,“开车来的,不能喝。”老李便不再劝,又问她要不要喝一点。<divid="linecorre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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