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像之前拎烤鸭似地挂在半空中晃荡。
上天真不公平,凭什么不给人同样长度的腿呢?
陶泓和时茴回来的时候就是看到这一幕。陶泓之前见过也没怎么吃惊,倒是时茴给吓了一跳。丌冬川知道她胆小,伸长手臂把她勾到怀里,捂住她的眼睛,“太暴力了,我们不看。”
吵吵闹闹地结束时夜也深了,于是各自归家。
她晚上喝了些梅子酒,这时有些醉意朦胧,上楼时摇摇晃晃。他打横将她抱起,一边上楼一边说:“轻飘飘的,怎么也喂不胖。”
她还未完全醉透,听到就拿拳头捶他:“谁说没胖,胖了!伙食太好了,我又胖了!”又拿手指头在他面前比划,“整整一千六百克!三斤有余!”
他很忧伤,“喂了这么久才胖三斤。”
“三斤零一百克!”她纠正道,“足足三斤零一百克!”
他把她放在床上,脱下鞋子。她今天穿一件水蓝色的长裙,质地轻盈。这时她睡意渐浓,在床上翻了个身,劈着腿摆出一个非常豪迈的睡姿。
邵砚青从来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也不是那种嚷着非礼勿视扭头扭到落枕的伪君子。他要看他的女人,从来都是坦荡荡的。她在他眼里真是无一处不好,就连有着分瓣趾甲的脚趾头都是可爱的。<divid="linecorre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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